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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章二合一“蔣大人公正嚴明,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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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章 二合一 “蔣大人公正嚴明,實……

“是。”

蔣宏才應了一聲招手讓人搬來椅子請管陽華坐下, 才又坐到了公案後面。

“啪!”驚堂木一響,蔣宏才又問道:“呂大家的,將你丈夫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細細說來, 不得有絲毫隱瞞!”

“是, 大人。”那女人偷偷瞧了一眼坐在右前方的管陽華,心中也不由慌了起來。

但是轉念一想自己收了的一千兩銀票, 咬咬牙,又鎮定了下來。

“大人,今日我丈夫去曲氏糕點鋪中........”

安靜的大堂內, 那婦人一句一句清楚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。

蔣宏才看了眼管陽華, 說道:“侍郎大人, 事情就是如此,這糕點經過驗證確實含有劇毒。”

看也不看他,管陽華冷冷地盯著呂大的妻子問:“這曲家與你家往日無怨, 近日無仇,並沒有理由要毒害你丈夫。”

他面容平靜,眼神卻很淩厲“這糕點有很多人買, 為何偏偏是你丈夫買到了這下了毒的?”

女人面上露出一絲慌張,她雙手攥住了衣裙, 被這樣淩厲的目光盯著,下意識地低下了頭“這....這..小婦人也不知這是為何。”

“哼!聽你所言並非確實。”他看向蔣宏才, 說道:“蔣大人,不如將這中毒的呂大擡過來,本官這裏有一粒能化解百毒的丹藥。不如聽聽當事人是如何說辭。”

“這....”蔣宏才冷汗直冒,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如願了,看了眼同樣慌亂的師爺,閉了閉眼, 揮手“來人,照管大人的意思,將那中毒昏迷的呂大擡過來。”

“是,大人。”

幾名衙差領命而去,曲音音看著鎮定自若的管陽華,心中的擔憂稍稍減輕了一些。

“爹爹,你怎麽樣了?”十個板子打的很重,曲長霖面色蒼白,拍了拍女兒的手,勉強笑了笑“爹爹沒事。”

過了約兩刻鐘的時間,四名衙差擡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走了進來。

“啟稟大人,呂大帶到。”

“嗯。”點點頭,他道:“侍郎大人,中毒的呂大已經帶到。”

管陽華站起身,走到躺在地上的呂大身邊,從懷中掏出一個青色的小瓷瓶,從瓶中倒出了一粒白色的藥丸。

捏著呂大的嘴將藥餵了進去,又端了水給他灌下,便起身施施然坐回了椅中。

“相公、相公!你怎麽樣了?”她跑過去看著依舊昏迷的丈夫。眾人都看向服下解毒丸的呂大。

“侍郎大人,這....”見人未醒,蔣宏才的心思又活了起來。

“不急。”

淡淡的開口,管陽華端起茶盞飲了起來。

等了約一刻鐘的時間,原本因為中毒而面色發青嘴唇發紫的呂大,竟然在一點點恢覆著。

“這....怎麽可能?”女人楞楞的坐在地上,看著原本奄奄一息的男人慢慢恢覆了生氣。

“哎,有救了有救了!你們看!”阿牛離得近,見呂大的眼睫毛動了動,瞬間大叫起來。

眾人都圍了過去,只見那昏迷的呂大竟慢慢地睜開了眼睛。

“他醒了!他醒了!”曲音音幾人都激動起來。

“肅靜!”蔣宏才喝道。眾人又連忙跪了回去。

呂大睜開眼,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。他不是中了毒藥應該死掉了嗎?想到自己中了毒藥,腦海中劃過他妻子那得意殘忍的表情。

“相、相公?”咽了咽口水,女人顫顫巍巍地喊了一聲。

躺在地上的呂大驚了一下,偏過頭,見到那狠毒的女人正坐在自己身邊。

“你個毒婦!我掐死你!”猛地彈了起來,呂大暴怒地撲到了女人,雙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
“咳、放、放手!”女人掙紮起來,堂內的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場景給驚的都楞住了。

“快將他拉開!拉開!”蔣宏才怒喝道。

幾名衙差慌忙上前將暴怒的呂大給拉開了。“放開我!你們放開我,我要殺了這毒婦!”

“休得放肆!”驚堂木被重重地拍在案上,蔣宏才道:“呂大,你此舉究竟是為何?”

被幾名衙差按著,他憤怒的雙眼扔死死盯著縮在地上的女人,咬牙切齒道“大人,這個毒婦竟然在糕點中下毒還哄我吃了下去!”

此話一出,眾人皆驚。誰也沒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會是這樣!

錢三與師爺對視一眼,都在二人的眼中看到了失敗。

事已至此,就連蔣宏才都已經歇了心思了,況且這管陽華就坐在堂上,給他幾個膽子也不敢閉眼結案了。

“呂大,你妻子為何要毒害你?將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!”

“大人,這毒婦曾與人有染。草民本欲休了她,她卻百般求饒,草民念著年幼的兒子,就原諒了她,沒想到她竟給草民下毒。”

呂大恨恨地說:“她親口承認,那孩子也是她與奸夫所生!她想毒死草民好光明正大與那奸夫在一起!”

“不!不!我沒有。”女人面色慘白,雙眸呆楞楞地,說出口的解釋蒼白無力。

“我沒有,我沒有下毒!”女人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。

管陽華看著蔣宏才道:“蔣大人,這案子......”

幹笑兩聲,蔣宏才道:“這案子,自是與曲家眾人無關。”他揮手道:“本官宣布曲家眾人無罪。”

“太好了!”“嗚嗚,爹爹,清白了!”“娘!”

激動地幾人抱在一起痛哭起來。

“來人,將這壓進大牢!”蔣宏才道。

“慢著!”幾名衙差正欲上前帶人,卻被管陽華阻攔了。

“侍郎大人,您還有什麽問題嗎?”蔣宏才問道。

擡眼看去,管陽華道:“雖然這毒是她做下的,但是為何要一口咬定是曲家人在糕點中下毒呢?”

眾人面面相覷,這點確實很有問題。

管陽華盯著地上的女人,語氣冷冰冰地問:“呂大家的,還不說出實情,你為何要嫁禍給曲家?到底有什麽目的?”

女人癱倒在地上,冰碴子一樣的話砸進耳中,渾身一顫,卻是低下了頭,死死閉緊了嘴巴。

“不說?”管陽華扯了扯嘴角“來人,上夾棍。”

“是!”衙差不敢反抗,趕緊從墻上取來了夾棍。

冷漠地看著地上女人,他道“用刑。”

一名衙差上前將女人按到,另外兩人則是將夾棍套進了女人的十指中。

微微用力,劇痛從十指間傳來。“啊!啊!”女人慘叫起來,痛苦的臉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。

“用力。”

“吱....”夾棍與繩子發出摩擦的吱吱聲,女人又是幾聲撕心裂肺地慘叫,聽得在場的人都感覺頭皮發麻。

管陽華又問:“你說不說?”

十指連心的劇痛讓女人痛的趴倒在地上,她顫抖著唇道:“我說,我說!”

“放開她。”“說吧。”

劇痛讓她腦子變得有些恍惚,十根手指都已經變得烏腫不堪。她慢慢道:“是、是姚記的尤庭讓我做的。”

聽見這句話,蔣宏才幾人都是暗暗嘆了口氣。他知道此事估計無法善了了。

“尤庭,是什麽人?他又為何要你陷害曲家?”管陽華問。

“尤、尤庭便是我孩子的生父,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陷害曲家。他只是將毒藥給我讓我這樣做。還、還給了我一千兩銀票。”

曲家幾人聽了面上都湧起了怒色,曲長霖道:“我們與姚記一向井水不犯河水,他們為何出如此毒計?”

曲音音卻是心中明白,上次姚三奇威脅的話在腦中閃現,她沒想到竟會是這樣。

曲音音跪倒地上說道:“大人,民女家中一向與這姚記沒有半點往來,他們為何要這樣陷害我們,求大人為我們主持公道!”

曲長霖幾人也跪了下去“求大人為我們主持公道!”

嘆了口氣,蔣宏才道:“即刻帶尤庭上堂。”

“是,大人。”幾名衙差領命而去,蔣宏才道:“你們既是清白的,都先起來吧。”“謝大人!”

衙差道姚記抓人的時候,姚三奇正躺在躺椅上悠閑地嗑著瓜子。心中很是高興,只要過了今天,這曲家的糕點鋪就要在梨花鎮除名了。

哼,看他們還敢不敢跟自己作對,區區一家普通人也敢跟姚記作對。自己稍微用點小計策就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。

“嘭!”房門被重重推開,一個夥計沖了進來驚慌道:“老爺,您快去看看吧,尤先生被衙差抓起來了!”

“什麽!”驚坐起身,姚三奇瞪著眼睛道:“這是怎麽回事?”

“我,我也不知道,剛剛來了幾個衙差無緣無故就將尤先生給帶走了。”

姚三奇心中一顫,有些發慌,難道是事情敗露了?但是這怎麽可能呢?

容不得細想,他趕緊下了樓,叫上馬車往衙門趕去。

“尤庭!你可知罪!”

一聲怒喝,嚇得尤庭身子一顫。他跪在地上發起了抖,心中慌亂無比,不知道事情怎麽變成這樣。

看著痛的趴在地上哀鳴的女人,又看了眼跪在一旁面色沈沈的姚三奇。他趴跪在地上道:“大、大人,草民、草民知罪。”

“你為何要她陷害曲家?”

渾身抖如篩糠,他結結巴巴道:“草民、草民。”

“還不快從實招來,否則休怪本官無情!”

見尤庭眼神瞥向自己,姚三奇跪在地上哀求道:“求大人網開一面吧。”

他擡起衣袖抹淚,眼神卻是滿含威脅地盯著尤庭。

心中絕望,尤庭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了。

“你二人犯下如此大錯,可有想過家中幼子,若是能坦白招認,本官可從輕處罰!”蔣宏才大喝一聲,與姚三奇眼神接觸之下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。

聽見提起自己孩子,尤庭的眼淚落了下來。他絕望伏在地上,道:“大人,我說。”

“草民是因為一直看不慣曲家,才想出了這樣的註意。他們家搶走了我們姚記的生意,導致草民工錢下降,草民懷恨在心這才想出此計,挑唆呂大之妻將他毒死並嫁禍給曲家。”

“此話可有不實之處?”蔣宏才問,姚三奇聽了也是松了口氣。

“沒有,草民說的句句屬實。”

蔣宏才看了看管陽華,見他沒有什麽表示,便道:“既如此,師爺,讓他認罪畫押。”

“是,大人。”

蔣宏才道:“你二人心腸歹毒,構陷謀害人命。尤庭作為主謀本官判你水刑,呂大家的,念你是被尤庭挑唆,且呂大又被救了回來,罪不至死。本官判你杖責七十,生死由天定。”

話音剛落,二人齊齊痛哭哀嚎起來。

“本案到此.....”剛要結案,管陽華卻擡手道:“蔣大人,我朝向來有一條‘治下不嚴之罪’蔣大人,您說呢?”

“這....”蔣宏才頓住了,為難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姚三奇。

姚三奇暗暗咬牙,不知這年輕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,看樣子就連蔣宏才懼怕他。今日之事敗露必是這人從中作梗。

“啟稟大人,草民卻有治下不嚴之罪,竟不知這尤庭膽敢犯下這樣的滔天大罪。還請大人治罪。”姚三奇面露痛心之色,很是內疚的模樣。

沒有辦法,蔣宏才坐在椅子上,扔下四根紅頭簽道:“姚三奇乃姚記掌櫃,其店中夥計犯下此案,實乃治下不嚴,當處杖責四十!給本官拖出去!”

簽子落在地上,發出聲響。幾名衙差領命上前將姚三奇拖了出去。片刻後,板子落在身上想起了沈悶的聲音,其中夾雜著慘烈的喊叫。

“蔣大人公正嚴明,實乃梨花鎮百姓之福。”管陽華站起身面上浮起笑容。

“呵、呵呵,侍郎大人過譽了。”蔣宏才幹巴巴地說。

“此案已了,本官就先告辭了。”

“送侍郎大人。”蔣宏才躬身行禮,待一行人離去後,這才長出一口氣,坐倒在椅子上。

曲家,聞訊趕來的鄰居與親戚站滿了屋子。

“大夫,我爹爹他怎麽樣?”

房間裏,曲長霖昏睡在床上。請來的大夫剛剛收了脈,曲音音著急地問。

“是啊,大夫,我二哥他怎麽樣了?”曲康寧也很心急,方才她就在衙門的外面等著,見曲長霖昏迷著被扶了出來被嚇得不輕。

老大夫被幾人圍住,坐到桌邊打開行醫箱,說道:“病人沒有什麽大礙,只是年紀大了承受能力弱了,加上身體也有些小毛病,才會昏過去。”

他拿出紙筆,在藥方簽上寫著“我開一些活血化瘀的藥,給他擦擦。”又拿出另外一張紙“這是一些食盒食用的滋補的食物,你們讓他吃一吃。”

“大夫,我爹他沒有受內傷吧?”

老大夫道:“這倒沒有。只是些皮外傷,加上體質虛弱而已。”

眾人松了口氣,收好藥方,拿出診金,曲音音道:“娘,我隨老大夫去抓藥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音音,我陪你一起去。”管陽華說了一聲,跟著曲音音出去了。

路上。

“哥哥,謝謝你。”曲音音真心實意地說道。

管陽華笑了一聲,溫和地說:“謝什麽,你是我妹妹。”

曲音音不明所以地笑了一下,看著前方人來人往的街道“沒想到我家竟會發生這種事,被人陷害,我從未想過。”

管陽華道:“就當是一次給自己的教訓吧,事情結束了,別想那麽多。”

曲音音嘆了口氣,好奇地問:“本朝真的有‘治下不嚴’這條罪嗎?”

“哈哈!有是有,但是那是有先決條件的。”管陽華哈哈大笑起來,看著曲音音,沒想到她竟會看出來。

“多謝哥哥,那個姚記的姚三奇之前來找過我一次,還威脅我。”曲音音面色有些難看,她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來,板子快要打到身上的那種恐懼感。

管陽華輕嘆一聲道:“這個姚記我也是略有耳聞,他們在京都也是有店面的,做的很大。”

看著仍舊有些後怕的曲音音,他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別怕,以後若是在出了什麽事你就來找我。”

曲音音眼中淚光閃動,她點點頭,對這個才喊了幾天的哥哥打心底裏生出了感激之情。

傍晚。

眾人離開後,曲音音便和母親收拾著一片混亂的鋪子。

“音音!音音!”突然,外面傳來幾聲焦急的喊聲。

是蘇九裏的聲音。曲音音放下掃帚跑了出去。蘇子喬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蘇九裏走了過來。

“你們怎麽來了?”見蘇九裏激動地站起身想要走過來,曲音音趕緊跑過去扶住了他。

“音音,你們沒事吧?”蘇九裏臉上全是因為心急沁出的汗水,他扶著曲音音將她從頭到腳看了一遍。

安撫地將他按坐在椅子上,曲音音微笑回答“沒事。”

蘇子喬道:“曲姑娘,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啊?”他與公子一直待在醫館,還是剛剛聽見前來就醫的人,說什麽有人吃了曲家糕點中毒的事情。

蘇九裏心中焦急立馬讓他將自己帶了過來。

曲音音推著他坐到一邊的大樹下,將今天發生的事全都說了出來。她握著蘇九裏的雙手,看著他眼中的心疼笑著說:“這不是沒事了嗎,你別擔心了。”

蘇九裏心中很不是滋味,喜歡的姑娘一家人遭受了這樣的委屈,他卻一點忙也幫不上。

心中像是被貓抓了一般的難受,蘇九裏黯然道:“對不起,我什麽忙也幫不上。”

曲音音道:“你不用自責,誰也不會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。”

“曲叔他怎麽樣了?傷的嚴重嗎?”

“不嚴重,就是些皮肉傷,養養就沒事了。”她看向蘇子喬,說道:“我這裏已經沒事了,你還是帶你家公子回醫館吧。”

“不,我不去醫館了”蘇九裏看著曲音音說道:“我要待在家裏,要待在你身邊,雖然我什麽忙也幫不上,但是我不想像今天這樣連消息都是最後才知道。”蘇九裏激動起來,語氣裏含著滿滿的無力與自責。

“可是你的傷.....”曲音音皺起了眉。

蘇九裏打斷她“我的傷沒事,不過是恢覆的慢點罷了。”

嘆了口氣,不忍他這樣自責,曲音音對蘇子喬道:“子喬,那你快送你家公子回去休息吧,天色也不早了。”

看著她有些疲憊的模樣,蘇九裏點了點頭,一言不發地與蘇子喬回去了。

翌日。

店裏的三個夥計都過來了,幫忙收拾著。

張年年看著狀態明顯不好曲音音,關心道:“音音,你沒事吧?”

揉了揉有些疼的腦袋,曲音音勉強笑了笑說:“大概是昨天被嚇到了,沒事,休息休息就行了。”

“嗯。”張年年還是有點擔心,“不舒服就回去休息,不要硬撐著。”

“知道啦。”

端著藥進了房間,曲音音看著守在床前的杜氏,“娘,您休息一會吧,我做了粥在鍋裏,去吃一點吧。”

杜玲看著趴在床上熟睡的曲長霖,眼淚又掉了下來“咱們家這是造了什麽孽啊!”

曲音音也很難過,她扶著杜玲,啞著聲音,壓住了哭意“娘,振作一點,事情已經過去了。”

“爹爹會好起來的,咱們家還會和以前一樣的。”

杜玲擦了擦眼淚,看著眼圈通紅的女兒默默點頭走了出去。

躺在床上,已經後半夜了,外面靜悄悄的,曲音音卻是毫無睡意。

這兩天她一直在失眠,昨天發生的一切又浮現在眼前。這時她才真正感受到古代的殘酷,說陷害便陷害,沒有監控、也沒有錄音,只要串通一下便足以定死一個人。

心中對於差點被杖責的恐慌感也是到現在都還存在,這就是古代對於嫌疑人的懲罰嗎?不管其他先打一頓。

在華國生活了那麽多年,從小也是被呵護著長大了,連父母的一個巴掌都沒有挨過。

沒想到昨天竟會搞的那麽狼狽,若不是有管陽華,只怕此時的自己已經坐在大牢裏了。

想要回現代的想法從未如此強烈過,她不是有多大能耐的人,自保的手段說起來幾乎沒有。不過是兩家生意競爭沒想到差點丟了小命。

她很害怕,害怕這裏不問青紅皂白就要受刑的律法,也害怕沒有安全感的生活。今天的災難躲過去了,以後呢?姚記還在,若是以後他出的招比現在的還要狠毒要怎麽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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